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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互联网、电子商务领域做了二十多年的事（1995-2019），将自己最好的年华（40、50、60）用在互联网、电子商务领域折腾了。

上世纪90年代后几年时，BtoC、 BtoB、 CtoC、 EB（Electronic Business）、EC (ElectronicCommerce)等等等等概念、提法、表述好多好多。好多人都认为，电子商务，就是电子交易、就是网络营销、就是商品流通的一种新的业态。我在1998-1999年打造“商友资讯”电子商务平台时，也曾提出一个广告语：“让生意人上网做生意”。有人说，阿里巴巴、淘宝、京东、苏宁易购等就是电子商务。这样的理解并不错，但似乎过于简单了。

而到了2000年时，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纠结：究竟什么是电子商务？换言之，如何完整地认识电子商务。

在2001年组织编写国内第一套《电子商务系列教材》时，我强调，这套教材的总思路是“EB”而不是“EC”，故而在系列教材统一设计的封面的左上角，突出了一个“EB”标识。当时的想法是：将电子商务限定于“EC”，认识比较窄了，只是表达电子交易、网络营销环节和过程，而用“EB”，表达的是电子商务关联、涵盖的是企业经营管理的全过程和所有环节。

2003年，我和时任江苏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主任的钱志新教授在讨论交流这个问题中，钱教授提出了“商务电子化”的概念，指的就是企业的所有商务活动、各个环节、全部过程都要实现电子化、网络化。显然，用“商务电子化”要比通常理解的“电子商务”更宽泛了。

也就是在这个思路之下，我提出编写一套《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丛书》的动意，钱志新教授很支持，也同意出任编委会主任。于是，这一套最初规划20本实际出版18本的《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丛书》也就在2004年问世了。

当年，我将 “企业商务电子化”的完整体系归纳为“五化”“五环”。

“五化”是：

1、“产品数字化”。

产品数字化是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体系的基础性内容。计算机辅助系统（CAX）、产品数据管理（PDM）产品生命周期管理（PLM）构成了产品数字化的基本内容

2、“生产自动化”。

生产自动化是指生产制造过程的数字化管理，是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体系中的重要架构。生产制造过程的数字化管理就是以网络搭桥，靠数据说话，将生产制造所涉及到的业务过程数字化。

3、“经营网络化”。

经营网络化是指企业利用信息技术和网络环境来拓展市场营销，为商品交易提供网络化服务，实现在线销售。

4、“管理集成化”。

管理集成化。是指企业内部各项管理职能的业务系统要按协同集成的思路实现管理集成化，在内网上实现集成，协同地实行数字化管理，达到提高管理效率的作用。

5、“决策智能化”。

决策智能化是指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体系中一系列为决策管理提供系统支持的功能与方式，如：知识管理系统、竞争情报系统、企业门户系统、决策支持系统、商业智能系统，协同集成为决策管理系统，实现决策智能化。

“五环”是：

第一大环节：客户服务。以客户为中心，以客户满意为目标。企业要面对客户，服务客户的“领导”，从这个意义上讲，客户服务是企业商务活动的第一大内容和第一个环节，在这个环节中涵盖着客户资源的搜集，客户关怀、售前、售中、售后服务和客户支持等众多职能和内容。

第二大环节：营销管理。营销管理不同于客户管理，这里的营销管理是在市场需求的导向下，对企业产品与服务销售的组织过程和对企业内部资源配置协调过程，引用一句计划经济的词，企业的生产活动的“指令性计划”是营销环节提出的。

第三大环节：资源规划。企业内部围绕客户需求和营销计划而进行的资源配置、组织、生产过程，这也就是通常所讲ERP的功能。

第四大环节：产业关链。为了实现企业的生产经营目标，对外部资源的利用、合作和供应链的组合。

第五大环节，决策管理。在信息充分集成的基础上，决策管理是最高层面上管理，它是企业全部商务活动过程的神经中枢，对整个过程的管理与调控，它的要求就是要实现智能化决策。

商务电子化要实现五环相扣，从应用功能上讲，把目前所有的应用系统如ERP、CRM、SCM、EB、BI等全面地整合在一个体系之中，不仅消除了它们之间在功能上重叠、交叉，还能够包容新的技术创新，更重要的是实现了它们之间的协同，在一个统一的思路、模式上的协同；从内容上讲，它涵盖了产品数字化、生产自动化、经营网络化、管理集成化、决策智能化；从流程上讲，五环相扣是一种具有普遍应用价值的流程重组的思路和应用体系的构建模式，实现了“三层协同”和“四流合一”的要求，最高层次是实现“决策智能化。”

写《企业商务电子化应用丛书》时，是针对一个一个企业而言的，是要一个个企业的所有活动，各个环节和全过程都要实现电子化，这样的要求用原先的企业管理信息化和单指交易环节的电子商务都是不能全面表达的了，所以，我们提出了要用“商务电子化”的概念来表达。

用“商务电子化”概念来提升对“电子商务”概念的认识，当时有一定的意义。现在看来，可用可不用。倒不如用“电子商务化”这个用语更恰当、更贴切！

我对电子商务概念的看重除了我是最早进入中国电子商务领域的那一少部分人之外，更主要的是我从来不曾局限于电子交易、网络营销的功能来认识电子商务，而是将电子商务作为一种在互联网环境中具有普遍意义的技术方式和运作方式来看待的。立足于这个认识，用“电子商务化”这个用语就更恰当、更贴切了。

电子商务是网络化的产物，是互联网的产物。电子商务是网络经济的制高点。单纯从企业信息化的角度，互联网、电子商务的出现，给企业信息化带来又一次重大的创新，这个创新的最集中的体现，就是电子商务理念与方式的引入，从而推动了企业的信息化在实现“电子商务化”的飞跃。

我在《企业商务电子化导论》有这样一篇文字正是对电子商务作为一种在互联网环境具有普遍意义的技术方式和运作方式的表达：

从企业信息化的发展程度来看，电子商务是网络时代企业信息化的最终目标。通过企业信息化的建设，使企业的内部生产管理过程与外部的市场经营过程构成一个完整的信息化管理过程，为企业的全部生产经营活动构建一个完整的虚拟环境，让市场经济中以需求为导向而组织企业生产、经营的管理，通过电子商务为导向的内外部信息资源互动的企业信息化系统来实现。这就是电子商务而引发的企业信息化。

从企业信息化的运行方式来看，电子商务是网络时代企业信息化的最终结果。在计算机时代，企业信息化的运行结果是提高企业内部的管理效率，着眼点放在内部管理的信息化要求上。而到了网络时代，企业信息化的运行结果不仅是管理效率的提高，或者说，管理效率提高已不是最终结果，最终结果是实现电子商务，是把企业的最终要求销售产品、实现利润、扩大市场、发展客户等现代商务的最终结果通过电子商务得到实现和扩大。因而，企业信息化的各个环节的运行，是围绕着电子商务来进行的。

从企业信息化的技术架构来看，电子商务的技术实现方式完成了对企业信息化技术架构的统一性。企业信息化的发展具有阶段性，各个阶段的技术架构并不完全统一，即使是到ERP阶段，也没有达到完全的统一。而从供应链管理的角度来看，一个企业的供应商不是一家，而是多家，供应链也不是一条，而是多条，要使一企业的内外部信息化建立在一个统一的技术架构上，是电子商务的技术实现方式为此创造了条件。

从企业信息管理系统的集成方式来看，电子商务完成了对各项管理系统之间网状系统的组织与集成。应当说，ERP是对企业内部管理系统的一种较先进商务的运作要求，同时把CRM、SCM等信息化的高级技术手段也集成到协同系统中，构成一个以电子商务为导向的企业信息化集成系统，电子商务给企业信息化的技术实现方式带来的重大创新，使企业内外部各项管理系统在一个统一的技术平台上得到了最高程度的集成。

这里所描述的电子商务，显然已不是早期时对电子商务的理解了。

上述的一系列的认识演进，在当时，单纯的从一个个企业的信息化、电商务化的角度来看似乎已是比较全面深刻的了。而到了近二十年之后的今天，到了移动商务、大数据、云平台、物联网、区块链、5G时代的“万物互联”等众多的创新之下，上述的一系列的认识是否贴切，当然有待讨论、有待发展。但它所揭示的“在信息化时代，所有的企业都要构建起自己的商务电子化平台，全面地全程地实现电子商务方式”发展要求，却反映了信息化的普遍性、大趋势，任谁也“躲不掉”！

就一个企业而言，实现前面我讲的“电子商务化”，是必然必须又十分必要的。然而，一个个企业孤立地去实现完整的“电子商务化”，是做不到的。而且在当年的条件下，企业按“五化”“五环”的要求来实现信息化管理系统，要承担较高的成本，况且还不能收到明显的效果。当年有一句话：“上ERP（电子商务） 是找死，不上ERP （电子商务）是等死”。“电子商务化”是一个全社会性的概念，仅仅是一个企业，即便是很多很多的企业均从企业的角度基本上实现了前面所讲的“五化”“五环”，也是“化”不成的。

要我说，所有的企业、所有的经济主体都将必然必须十分必要地全面的实现“电子商务化”，整个社会的所有的经济活动全面地实现电子商务运作方式，这才是完全完整的“电子商务化”。

仅仅有服务业的电子商务方式的实现，仅仅有服务业的电子商务方式的发达，是远远不能实现全社会“电子商务化”的，这也就是互联网、电子商务的主战场要由服务业向工业制造业转移的根本原因所在，这场转移的目标，就是要实现全社会所有经济、商业活动的“电子商务化”。

一个个企业实现了完全意义上的电子商务化，由此而延伸到一个个产业、一个个行业，一条条产业链，一条条供应链，一条条服务链以至于全社会的经济、商务活动，也都得要全部地完全地实现电子商务化。

纵向上看，人们经常所说的“工业互联网”、“行业互联网”、“产业互联网”等等，也就是说一个工业体系、一个行业、一个产业，要全面地全程地实现电子商务化。

以“工业互联网”来说，“工业互联网”是链接工业全系统、全产业链、全价值链，支撑工业智能化发展的关键基础设施，是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深度融合所形成的新兴业态和应用模式，是互联网从消费领域向生产领域、从虚拟经济向实体经济拓展的核心载体。工业互联网的本质是以机器、原材料、控制系统、信息系统、产品及人之间的网络互联为基础，通过对工业数据的全面深度感知、实时传输交换、快速计算处理和高级建模分析，实现智能控制、运营优化等生产组织方式变革。“工业4.0”、”中国工业 2025”、“互联网+工业制造”都是“工业互联网”思维的自然而然的产物。

在“互联网”、“工业互联网”的基础之上，“产业互联网”的模式出世了，“产业互联网是基于互联网技术和生态，对各个垂直产业的产业链和内部的价值链进行重塑和改造，从而形成的互联网生态和形态。产业互联网是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利用信息技术与互联网平台，充分发挥互联网在生产要素配置中的优化和集成作用，实现互联网与传统产业深度融合，将互联网的创新应用成果深化于各类产业、各项经济社会领域中，最终提升国家的生产力。” “行业互联网”类同。

横向上看，人们经常所说的“政务电子化”、“物流互联网”、“金融互联网”、“供应链虚拟化”、“物联网”等等等等，所有为生产、生活活动服务的活动，也都得要全面地全程地实现电子商务化。

典型的是“政务电子化”如“网上税务厅；“物流互联网”如“顺风快递”； “金融互联网”如“网上银行”、“在线支付”。不多说了

我曾经说到，现如今中国影响面最大的电子商务，不是阿里巴巴、不是京东，不是以买卖物质商品的网上交易，现如今中国最大的电子商务是以货币为交易对象的电子商务。智能移动终端普及后，推动了在线支付的金融服务方式的广泛应用，银行的在线服务、第三方支付平台、移动终端构就了一个完整的金融服务环境，社会上大量的资金流，无纸化、无现金化的实现了流通，完成了它所承载的商务活动，一年的交易量、流通量可能是以百万亿来计量。它一方面实现了以货币为交易对象的电子商务活动的海量化，另一方面它促进了电子商务化功能无所不在的渗透、导入与虹吸。我们从卖菜大妈与买菜大妈用支付宝、微信完成交易的行为即可得到印证。

“云”的技术方式的出现，大数据的服务在互联网、信息化的演进中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建筑在云计算之上而构建的云平台的出现，为全社会实现“电子商务化”提供了一个环境。

阿里云智能总裁、阿里巴巴达摩院院长张建锋认为：工业互联网是一个非常整体的利用数字化、信息化的技术，在生产、制造、研发、营销、服务全方面综合的应用。阿里巴巴提供了基于云的IT解决方案，提供一个supET的平台，解决云上的平台，今天企业要实现工业互联网是要依赖大数据的，数据来自什么地方？需要来自于生产环节、流通环节、制造环节。这些环节均需要有一个支撑平台来快速获取数据，计算完毕以后通过平台执行这些操作，这都是supET要起到主要的价值和作用。最终通过协同、像大数据的平台、IT的云基础设施，做一个标准化的平台，上面有更多的工业制造里面他们对各自行业的理解来做工业的APP。在这个平台上汇聚成一个各个行业的解决方案的平台，我觉得浙江省也是这样的思路。我们有一个‘1+N’大的平台，在N那个行业上面来做共同的创新，我们在工业互联网里面最终想做一个生态型平台的思路。

大体上站在同一起跑线上的“云平台”还有“华为云”、“腾讯云”等等等等，他们共同地在构建全社会实现“电子商务化”所必要的环境。

还有一个必将给全社会“电子商务化”带来深度影响的是“区块链”技术方式。“区块链”技术方式的核心逻辑之一是“去中心化”。在“人机互联”的二十多年的发展过程中，互联网、电子商务领域中，一个很集中的运营趋向是我要做“老大”，我要成为“中心”，“老大通吃、一家独大”，全世界最好只有我一个“中心”。市场竞争结果也是这样，故而就有了“互联网大厂”、“电子商务大佬、巨头”等等的描述。而到了“万物互联”的阶段，在互联网、电子商务的主战场要由服务业向工业制造业转移的过程中，在区块链，以及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的技术方式的支持下，必然地要出现“多中心化”。

在不久的将来，全社会将以“自由时间”为价值与财富尺度，到那时，“区块链”技术有可能为新的社会价值评估方式和评价体系提供技术支持。到那时，如果说还需要有货币作为流通与评价工具的话，还需要金融工具的话，很可能货币和金融工具也将实现“多中心化”、“多元化”，种种的“网络货币”将大行其道，全新的自组织化的货币体系与金融机制将同全新的社会价值评估方式和评价体系一道在互联网的平台上出现。

“多中心化”将成为“万物互联”阶段的运行趋向，“区块链”技术方式将很有力度地参与到全社会实现“电子商务化”所必要的环境的构建之中。

在这个众多的互联网平台、产业链平台、供应链平台、各式各类的云平台上，运载的是最大量的活动，是社会上的商务活动，达到了这种境地，也就是全部的商务活动，这也就统统地完成了全面地、全程地电子商务化。乃至到5G时代的“万物互联”，那将是信息化对全部商务活动的又一次更高级的“合纵连横”，真正地“化”了！“化”成为一种普遍意义的生产方式、流通方式、消费方式和管理方式。

仅仅用“化”这一用语，人们也许还有点拗，我换一个词来加深表达，另一个词就是“生态”。

在这里，我引用一个人的一篇演讲中的内容：

2020 年9月27日，在上海举办了一场“2020中国产业互联网领袖峰会”上，西交利物浦大学执行校长、英国利物浦大学副校长席酉民先生在演讲中说道：

“要打数字化、物联网、互联网、人工智能的组合拳，组合拳会产生产业的创新升级。利用互联网进行一次产业转型，“互联网+”或者“产业+互联网”或者“互联网+产业”，最后加出来的客户价值，就形成伙伴云、产业云、客户云，最后实现价值创造。这就是生态！ 一定是要从生态去做起，只有做好一个好的生态，才能做起来。一旦我们生态模式建立起来后，资源就都过来了。

关于产业互联网，更多的是要讲智慧的生态。智慧生态是在各种网络的基础上形成的一个生态。产业互联网既不是权利，又不是市场力，它是一种新价值创造的粘合力。这种粘合力怎么展现出来？怎么释放出来？需要网络治理，能够利用现代数字网络和智能技术创新和运用多种组织方式营造产业生态，推动产业生态的创新升级，迭代和进化。”

完全的“电子商务化”，就是一个全社会的经济、商业活动全面地实现电子商务方式的“生态系统”。

从1995-1997年时最早对电子商务实务的展开，到2001年时用EB（Electronic Business）来拓展对电子商务的认识，再到2004年用“商务电子化”的提法并给出更完整阐述，再到2020年，当我提出互联网、电子商务的主战场要由服务业向工业制造业转移时，我用解读董明珠做直播其目标是要实现格力电器的“电子商务化”时，这说明，随着互联网、电子商务、信息化的发展，人们的认知是在不断地深化的。

在“人机互联”阶段，这个“电子商务化的生态系统”，还不能形成，而到了“万物互联”阶段，这个“电子商务化的生态系统”就有条件基本成形了，而再到“天地互联”的阶段，这个“电子商务化的生态系统”就将趋于更加完备了。

我为什么要用通过“电子商务”、“商务电子化”、“电子商务化”这三个不同的文字组合来描述互联网、电子商务的发展、演进的不同的程度。也许有人会人为我在玩文字游戏。

当然，有玩文字游戏的成分，是要引起人的关注，“电子商务”、“商务电子化”、“电子商务化”三个词虽然是包含有相同的内容，但三个词所表达的内涵和外延有着很不一般的差异。我是在期望对其中的差异给予应有关注，并在不同的层次的运作中选择所需要的重心。

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到国人对电子商务存在有许多的误解，将“服务业的电子商务方式”视同为电子商务的全部；将在前二十年中“消费品领域的电子商务”运作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归罪于电子商务本身；将在“人机互联”阶段互联网经济暴发式增长中出现的客户、流量、财富过度地集中而出现的比较严峻的问题，转变成对电子商务的打压；甚至于大有“谈电子商务色变”、将电子商务妖魔化倾向。

我以一个最早从事电子商务的并自认为对电子商务有深刻认知的老人向国人郑重地提醒一句：“泼脏水时别将婴儿一块给泼掉！”

我们要记住，互联网，是和电子商务同时出生的，我将两者视为连体孪生兄弟，分不开。当然，没有互联网，自然也就没有电子商务，但是，如若没有电子商务，互联网就没有意义，电子商务是互联网平台上最重要最主要的应用，是互联网不断更新不断发展的内在动力。从这个意义上讲，没有电子商务，也就没有互联网，也就没有互联网在全世界的迅猛而广泛的普及和迭代发展。